这么快就回来了？文笙素白小脸写满惊讶，她还以为季霆渊至少要耽误大半天时间。
“你那是什么眼神？”季霆渊目光在办公室内的两人身上打转儿，“还没说你刚刚准备告诉我什么？”
文笙回过神，把刚才的提议跟季霆渊说了一下，还告诉了他江忆寒的意愿。
“忆寒倒是挺适合……”季霆渊眼前一亮，他之前都没想到能让江忆寒去顶上，这样一来还能顺带宣传一下江家的公司，算是双赢。
“文小姐这几次的方案都特别好。”宋衍对此也不吝溢美之词。
季霆渊嘴角微微上扬，文笙被夸他比自己被夸还要高兴。
“那是，也不看看她是谁的人。”一副特别骄傲的模样，简直让宋衍没眼看。
文笙倒是很镇定：“如果季总觉得这个提案不错，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
“这个项目交给你了，你就尽管放手去做，实在不行还有我给你兜着。”季霆渊看上去非常大方，但这话的潜台词就还是不相信文笙自己能做到。
文笙神情淡然地点头应下，让宋衍去联系江忆寒谈后续合作事宜。
宋衍领命离开，办公室只剩下文笙和季霆渊。
季霆渊朝文笙招招手：“过来。”
这个语气……总觉得不像有什么好事。
文笙有些抗拒，问他：“您还有什么事吗？”
见她用这么生疏的敬称，季霆渊的眸光微暗，试图低声解释：“刚才让你先走，是不是生气了？媛媛的腿毕竟是为了救我伤的，既然被我遇上，总得做点什么补偿她才行。”
文笙满脸不在乎：“您不必跟我解释。”
季霆渊伸在半空中的手一顿，虎眸一眯，语气危险：“过来！”
某人气场全开，文笙再不甘愿，也只能慢慢挪到他身边：“季总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