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相干，季总，这些年你为了手刃季家，手上的脏事儿做了不少吧？”男人看着他，仿佛洞悉一切。
“哦？那真如你所说，你又是为了哪一件？”
“我就不细说了，总之。要不是文笙这个女人我也不会如此。今天你们两个都别想活着离开！”男人咆哮着。
“好。”季霆渊声音如常，“我们如你所愿。所以，你也应该放人了吧。”
“好说。”男人朝手下使了个眼色，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就被扔在了地上。
“顾大少，把它捡起来。给他们两个一人一刀。我知道你很难下手，所以我不为难你。那匕首不长，你让它没入身体就可以。”男人咂咂嘴，“随便哪里都可以。”
几个人一瞬安静。顾斯屹半天才捡起匕首。眼神如刀，盯着男人。
男人的刀尖已经贴在了栾梓虞脖子的动脉上：“顾大少，你最好快一点，不然我就先动手了。”
顾斯屹咬着牙握紧匕首，转过身，背对男人面向季霆渊走了几步。
季霆渊见状，毫不在意的往前一步，把文笙挡了个严严实实。好像他面对的不是生命危险，只是一个普通的项目洽谈。
“季霆渊。”文笙小声地叫着。
季霆渊不为所动，绑在身后的双手抓住文笙的衣角不让她乱动。
“怎么？还是下不去手吗？”男人的另一只手轻轻敲打着椅子，“我帮帮你？”说罢手上用了一丝力，顾斯屹回头就看见一丝刺目的鲜红。
“你个混蛋！”顾斯屹就要冲过去，男人持刀的手轻轻动了动：“站住！”顾斯屹立刻停住了动作。
“顾大少！我只是提醒你，要是再不动手，我不怕和她同归于尽。快点！”男人吼着。
文笙看着顾斯屹一步一步走过来，眼神复杂，心也慢慢沉下去。
“对不起了。霆渊。”顾斯屹说了一句，猛地冲过去一刀扎在了季霆渊的腹部。
“季霆渊！”文笙大喊了一声。
季霆渊咬着牙，躬身闷哼一声，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顾斯屹的手没松开，紧贴着他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