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是了，他早就知道，早在他出狱那天他就猜到了。那天季霆渊就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了，是他痴心妄想，以为她的笙儿心里只有他一个人。是他傻，是他笨。
季远之觉得自己真好笑，被这两个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他松开了文笙的手，踉跄着后退两步。
电梯很快就到了，文笙揉了揉手腕，走了出去，季远之也跟了出来。
文笙想起此行的目的，转头看着季远之。
“季远之，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让人给季霆渊在车动了手脚？”
季远之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文笙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谁跟你说的？”
文笙看着他，“你不用管，你就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
季远之觉得心上又被捅了一刀。她现在为了季霆渊，过来质问他，质问他有没有伤害季霆渊。
果然，真的是他痴心妄想。
冷哼一声，季远之压下了心中所有的情绪，眼神略带疏离的看着文笙。
“你怀疑我？”
“我……”文笙被他这么一问，一时语塞，“季霆渊说，是你身边的人……”
“季霆渊说？”季远之一字一顿，“他说什么你都信，是吗？我说什么，你现在，却已经不在意了。”
文笙觉得季远之在故意扯开话题，“季远之，季霆渊不会拿他兄弟的生命开玩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噢？”季远之微微挑眉，“我是什么样子，笙儿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你觉得我变了，笙儿，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季远之抬头看了文笙身后一眼，转身欲走，他有点累。
“季远之。”文笙喊住了他，季远之脚步一顿，心中升起一丝浅浅的希望。
“你，你还是小心些。”文笙说完，也不再看他，转身往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