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有个盒子。”
文笙顺从地拿出来。打开,里头是一条项链,一部手机。
她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手机,是当初厕所里她联系季远之那部。
“文笙,你就这么对我?”身后男人一步步逼近,她感觉他就像被黑蝴蝶围住的一团黑气。现在那些蝴蝶要飞到她皮肤上,吸食骨血了。
“我怎么了?不过是一台手机。”她很心虚,只能抑制住心情跟他演戏。
“说的不错。是一部手机。是一部通话记录里有季远之的手机。”
他顿了顿,蹲下去看坐在地上抱着盒子的文笙。这个角度,显得她惊恐的眼睛更大。
“你猜。我在厕所里面,安没安录音器?”
“季霆渊,你就是个变态!”她气得嘴唇发抖,想把盒子里的手机扔到他脸上。
“怎么,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了,胆子肥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季远之他不配,他确实是筹谋了什么,但你看好,我会怎么让他的筹谋,变成白日做梦。”他抓住她的手腕,又狠狠摔开,看着半爬在地上的文笙,轻笑一声。
他伸手取出盒子里的项链,不顾她挣扎地系在她脖子上。
“带好了。你取下来一次,我就叫他多坐一年牢。”
文笙全身紧绷着看着他。他发狠地在她嘴角咬了一口。
“季霆渊,你这样的变态,永远都不会有孩子。我决不让你如愿。”
“你最好老实点。你敢做什么,我就让季远之替你买单。”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气极的脸,“像不像,狗链子?”
文笙反应过来的时候,季霆渊已经冷笑着走到门口。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文笙,不许哭。可眼泪还是不听话地打湿了衣袖。
第二天季霆渊依旧不在,她因为坐在阳台上吹了半夜冷风有点昏昏沉沉。
跟守着的几个人说了半天,才派经常打照面的那个司机带她去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