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渊,我想你明白一件事儿,不是我不喜欢她,是她不喜欢也不尊重我。不是她来与不来的问题,我希望你能告诉你身边看管我的人,我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该怎么对待我。要是一个两个以后都想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抱歉,我文笙的脾气也不是那么好的!”
两个人在一起三年,季霆渊在她身上见过许多样子,以前无论他怎么羞辱她,文笙都很少这么生气。他认真看着她这幅样子,像是想从中看透点什么似的。
“好,我会告知他们,别气了。”他难得耐心哄人。
文笙下意识看了一眼马桶,装作不解气一样,绕开她扑到床上,不再理他。
季霆渊没再说什么,把门带上了。
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她不知道季霆渊是不是真的信了,只知道自己怕的要命。
幸好她动作快,把纸条销毁掉了,否则让他看见,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季远之……逃走……
她脑子里很乱,如果要逃走,就一定要准备的周全,否则只会和上一次一样,被季霆渊抓回来。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她努力让自己镇定,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被季霆渊哄着,然后装作一点点不生气了,回归本来的生活轨道上。
而季霆渊,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至少,文笙并没看出有什么不同。
容妈被换掉了,新来的佣人依然是季霆渊的人,但起码不再多话,也不打算控制文笙的行为。
这让文笙很满意。
卧室,就像是她的根据地,她一步一步的谋划着,要怎么再出去一次。
机会来的并不算快,在和季霆渊的一次欢爱过后,他带了一条新的裙子给她。
不得不说,季霆渊的审美很好,他挑的衣服总能衬出来文笙的美。
黑色欧根纱的夸张礼裙,把文笙的皮肤显得白到耀眼,有种冷峻美颜的风情。
“又要带我去哪?”文笙脸上显得没什么兴趣。
“你不用知道,当好花瓶。”季霆渊对她的定位倒是十分明确。
文笙咬了咬下唇,“我不希望再见到我父母。”
她谋划了太久,她怕见到父母的一刹那,就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