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柠呢……她还欠了我五十文钱没有还……”
“到底怎么回事?”
墨浅裳看向静安太妃身边那些慌了神的宫女们,“还不简单吗?静安太妃身边的宫女这么多,一个个都是备用的身份库,来了人了,就剥了一个宫女的面皮,先把人塞进去,养几天,等到万无一失了,就说放宫女回家之类的词,将人放走了,神不知鬼不觉。”
墨浅裳又看向秋夕美人。
秋夕哭的两眼通红,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可是她说不出来。
“都被点了哑穴了,加上静安太妃配合,这些宫女几乎不可能被发现。”
“师妹,你所有的把戏我们都知道,你现在最好从实招了,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彩鸳对地上的“宋秋池”说道。
“宋秋池”道,“……墨浅裳!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
“哦,想死啊?你牙齿里没毒囊吗?以你的性子,你会为了你的主子去死?”墨浅裳忍不住嘲讽道,“恐怕哀家给你足够的好处,你能够直接捅你主子的刀吧?”
“宋秋池”眸子闪烁,墨浅裳说的没错,她正在飞快地盘算着自己手中的底牌,想着怎么从墨浅裳手里套到她想要的东西。
眼看着墨浅裳要提审“宋秋池”,初桃彩鸳慌忙搬了一个高帽椅来给墨浅裳先坐着,又撑了伞挡落叶,将手炉递入了墨浅裳的手中。
墨浅裳坐舒服了,才居高临下低头看着被五花大绑押跪在地上的“宋秋池”。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要显得人尊贵,就要锦衣华服,就要侍婢万千,才能将对方的心狠狠碾压下去。
“哀家可不屑给你什么好处,更不屑用你,收起你的小心思吧,一个给不忠于主人,又总是想咬人的狗,就算把你的骨头都掏出来给哀家,哀家也嫌弃脏。”墨浅裳冷冷地打压着“宋秋池”的自尊心,如愿看到她的脸色一寸寸地白了下去。
“如今该想的是怎么留着你的狗命,怎么个死法好看点,是发放宁古塔永世为奴,还是直接在菜市口斩首。”
墨浅裳如愿看到“宋秋池”浑身颤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那双眸中除了分明的恨意外,还有惊恐畏惧。
“太后……你到底想要什么?”“宋秋池”深吸一口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