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失笑:“为什么?”
她虽然对这小姑娘的第一印象十分不错,但她想不通对方会如此说的理由。
这次郝琬琬没有回答了。
唐时在一旁偷听已久,本来林落二人聊天就没刻意压低音量,他自然是听得个完完全全。
听到这里时,他再也忍不住了,猫过头期待地问:“那我呢那我呢,也是你跟老师说的吗?”
林落看不下去了,一掌推开唐时伸过来的大头:“能别这么自恋好么?!”
她总算明白许赐对唐时打心眼里的那股嫌弃了,这孩子,有些缺心眼。
郝琬琬呐呐:“……这个不是我说的。”
被唐时一番插科打诨,萦绕林落与郝琬琬间的尴尬气氛倒是散了几分。
坐在最后排旮旯窝里的许赐牙酸地瞅着那说说笑笑的三人,尤以最中间的林落,那个面容灿烂哪。
对他时都没这个乐呵劲。
*
赵天辰发现自国庆节假回归后,他清心寡欲的赐哥就变得越发不对劲了。
比如说,上课上着上着,赵天辰便能听见自他左侧传来阵阵抽搐,吓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结果赵天辰转头一看,是许赐在笑,笑得丧心病狂且不敢发作。
还伴随着许赐渐渐烧红至脸部的红晕,可疑至极。
不知在想什么。
再比如,许赐玩手机的频率越来越高,然而却再不是游戏在线。
更甚者,许赐每每盯手机时都必要以手拦之,遮遮掩掩,问他在干嘛时许赐又回以支支吾吾,避而不谈。
“赐哥,你到底在干嘛啊!”赵天辰问。
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说出来不行吗?
别一个人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专吓他哪!
许赐重重地咳了声:“没什么,以后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