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璇扬了扬眉毛，问道：“撒比说谁？”
白和晟并不上当，用看智障的眼神瞅了她一眼。
陈书璇埋头啃猪蹄，啃了一会儿，蓦地抬起头问他：“哎，你承不承认你是个煞笔？”
白和晟慢条斯理地咬下牛百叶，一边咀嚼一边沉静地看着她，说：“不承认。”
陈书璇扑哧笑道：“你看，你明明就知道自己是煞笔，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白和晟低笑了一声，淡淡道：“再瞎逼逼，我就亲你那张都是油的嘴巴了。”
陈书璇默默垂下脑袋，继续啃猪蹄。
两个人一直吃到十一点，还是剩了大半。
节假日，寝室楼十二点才关大门，所以现在晃荡回去不算晚。
清风徐来。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春末夏初里百花的香甜味道。
白和晟与陈书璇并肩走在街上。
稀稀落落，这个点，人已经不多了。
路灯昏黄，夜路清幽安静，偶有过路车辆汽笛声响一两下。
白和晟倏然跨前一大步，拦到陈书璇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陈书璇吓了一大跳，不由后退半步，仰头看着他。
他的双眸漆黑如潭，郑重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陈书璇浅笑，问道：“什么？”
白和晟唇角拉成一条直线，认真地问她：“郭擎为什么叫大头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