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楚恬留下。”
女生的步伐一顿，扭过头去。
而王籽毅也呆愣在了当场。
想起前尘往事与今日种种，他终于忍不住帮女生开腔：“瘾哥，你能不能别欺负人家了，人就一小姑娘。”
秦瘾这次反应十分激烈：“我欺负她关你屁事？”
“就是你当初欺负孟崛的时候，我袖手旁观了，害得他被你弄转班，现在人都快退学了，你说你现在欺负楚恬的事我该不该管？”
楚恬一愣，又看向秦瘾。
却见秦瘾的眼神下盛满愤怒。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怕你。”王籽毅挺胸抬头，颇有要讲理的感觉。
楚恬一边拦住秦瘾，怕他做出什么事来。一边又叫王籽毅快点走，说自己没事。
王籽毅也觉得这是在人家地盘，自己那么嚣张不好，斟酌一番，连忙灰溜溜地走了。
楚恬一个叹息，询问他：“你今天怎么了？”
从没有那么恶劣过，又是欺负王籽毅，又是无比愤怒的模样。
秦瘾忽然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他的模样很难过。
“楚恬，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好人，没有绝对的坏人。可你愿意相信我吗。”
相信吗？
她似乎从再遇后的第一眼就觉得，秦瘾不坏。
可是别人口中的他劣迹斑斑，简直是十恶不赦的代表。
可是不该，他并不是这样的。
他眼睛里透露出的有其他人所不为人知的善意。
“阿瘾，我相信你。”
那个不许别的学校欺负自己学校的人，那个即使是校霸却也并不见欺压同学的人，那个会给流浪猫搭窝的人，怎么也不该是罪恶的人。
他口中的有好有坏，楚恬也十分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