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逼不成反被抽,这不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怄哪门子的气!
这些事情萧镇山自然不知道,此时一听赵青河老狗哀嚎,老头嘿嘿一笑,手指动动,“老蚂蚱,来这边,祖公传授你锦囊妙计,一准灭僵除怪。”
老蚂蚱?
赵青河嘴角抽搐,却又不好的辩驳,谁让自个儿没事说什么蚂蚱不蚂蚱的,这下好,黑秃没成孙子,自己却成了蚂蚱。
还是只老蚂蚱!
闷哼一声,赵青河带着三名人傀,趁着巫祖血僵还陶醉在美食的回味中,勾腰驼背,压低身子一溜烟跑了过来。
“哟!老蚂蚱,胳膊腿真够利索的,这么远的地儿,眨眼就蹦跶了过来,老当益壮,祖公佩服。”萧镇山挑起大指挖苦着。
萧镇山谁呀?怎能错过挖苦人的机会,粗言糙语张口就来,绝不含糊。
赵青河脸黑,“少给我来这套,老夫问你,你说的锦囊妙计究竟是什么?”
谁知萧镇山双手抱胸,一改嬉皮笑脸的贱样,爱理不理的回了一句,“老蚂蚱,有酒吗?”
酒?
酒!
这黑秃把老夫诓来,为的就是找酒喝?
赵青河老筋暴突,啃了黑秃的心都有。
缺德,尼玛,太缺德了!
“萧镇山,你玩老夫是不?”赵青河瞪眼怒喝了起来。
“嘘,小点声,再把老怪惊动了,你我都玩完。”萧镇山比了个静声的姿势,模样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老蚂蚱,你这人就是个老棒槌......”
萧镇山再次开口,差点让赵青河彻底发飙。
去你姥姥的老棒槌,信不?老夫一棒槌砸瘪你这黑秃!
看着脸蛋子肉左右乱跳的赵青河,萧镇山似乎意会到了自己用词不当,当即改口说道。
“祖公的意思是说,你这人就是个死脑筋,连最起码的礼数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