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段虎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曹满突然醒来,说不清道不明,一老拳干晕再说。
方法粗暴了点,但这也是为了对方着想,不是吗?
幸运的是,曹满挺给力,愣是没醒来,一身的板猪肉也给力,换成是一个瘦干巴,对方愿意挨刀,段虎也不敢下刀。
敢下刀吗?
一来二去还能剩下肉吗?
治疗很成功,段虎很满意,抱来剩下的半坛老酒,自己先整两口,又浇了些在手上,算是消毒。
“耗子,忍着点,一下就好。”
对着昏迷中的曹满说了两声,段虎把手放在了对方的伤口两旁。
手指一用力,压迫下,乌黑的毒血从伤口中被挤了出来。
“啊!”
曹满一声尖嚎,疼得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早有准备的段虎手肘一动。
啪!
曹满歪头趴地,又昏过去了。
毒血还没挤完,段虎双手再次加力。
“啊......”
啪!
噗通!
再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曹满挂着两行眼泪,吸溜着清鼻涕,“虎爷,毒,真的挤干净了?”
“干净了。”
曹满如释重负,一口老气呼了半晌。
终于解脱了,解解脱脱,这罪受的,能要人命。
回想刚才堪称恐怖的经历,曹满打一寒颤,心肝乱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