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于禁笑呵呵地脱下外套：“就我一个。”
“哟，小兄弟不来吗？看看也要收钱，姐姐我不能让人白看啊，是不是？”妓女风情万种地走了进来，腰肢纤细，屁股又翘翘的。
模样看着年轻，看举止又老练，看样子是个老手了。
“咳。”张灵府咳了一下说道：“急什么？”
于禁笑了笑：“这不是，热嘛？”
“哟，热，那我给您开扇窗。”
“不用了。”张灵府起身挥挥手，从怀里又拿出一叠钱放在了桌子上：“问你个问题，要是满意，这就是你的。”
妓女眉开眼笑地说道：“哎呦，您就问吧，什么事情我不懂啊？姐姐教你。”
张灵府没再嬉皮笑脸，而是简单直接地说：“贵族区的十二个决策人，都长什么样？”
妓女脸上的表情立即凝固了，她好好审视了张灵府一番，看见了他耳朵上同样有一个代表身份尊贵的信物，便松了松心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有事？”
“有什么事？”
张灵府面对她的刨根问底，有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但还是回答：“去城外得了些好东西，想卖，但是他们太神秘。”
“哦”她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表情：“有几个的确是挺神秘的，但是有那么几个，在我们这名气却很大呢。”
她低头浅笑：“有一个老头子，每次一来都点我，老是老了点，但是很大方呢，就是每次都怕他受不了死了。”
于禁匆忙道：“他还小，这些不用讲，待会和我一个人说就行了。”
她瞥了于禁一眼，笑了起来。
“给我弄一个名单。”
“名单？”她忍不住狐疑地看向了张灵府：“你要这些人的名单……真的是为了卖好东西？”
“不然呢？”张灵府从钱里面抽出好几张说道：“再问下去，我还抽。”
“别呀。”她心疼地把钱拿出来说道：“我不问了，不问了，有几个我倒是知道，但是另外几个，他们从来没到这边来过，给不了。”
“有照片吗？”张灵府决定先弄几张来。
“哪有什么照片啊？”她努努嘴说：“他们是什么身份啊，怎么会给我们拍照片。”
张灵府一把将钱夺过：“那你这不是想空手套白狼啊，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