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沉璎都觉得自己的嘴唇麻木得简直失去知觉了,想把他退开,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如此大的力气,硬是没让她推开,反而更凶恶地衔住了她的唇,贪婪地舔舐,温柔地撕咬。
“皇兄!”沉璎无法,呵道。
这一声唤,终于拉回了焦夙卿的理智,他蓦然顿住,缓缓放开她的双唇,几抹银丝尚绵绵延延,似他的心绪般不舍,垂在两人之间,终是断裂消匿。
沉璎擦了擦自己的双唇和下巴,说道:“外面的人走了,我们出去吧。”声音格外地沙哑诱人。
焦夙卿看似理智回笼,实则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恍惚得不行,是他从为有过的甜腻黏糊的恍惚,但还是点点头,推开柜门走出去。
他刚迈下步子,就是狼狈的一个踉跄,是刚刚在柜子以一个姿势待久了,又历经冰冷的痛苦和火辣的缠绵后,双腿麻到宣布罢工。
他堪堪站立,扶着墙才没有倒下。
沉璎也跟着走出来,伸展着自己麻木的腿脚,又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抬眼看向他。
她勾唇轻笑,示意他摸自己的下巴。
焦夙卿一摸,湿漉漉的,是方才垂落的银丝。他连忙撩起袖子擦拭,面色尚且淡然,耳根却是红得几要滴血。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小剧场:
次月十五的半夜,太子突然出现在沉璎的院子里。
沉璎:你来干什么?
太子红着耳朵:我……我来治病。
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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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璎:你这种弱鸡是怎么翻墙进来的?
太子指了指身后一个方向。
那里的一棵树后,自以为深藏功与名的某羽林卫,露出了他大半的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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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羽林卫招新的广告词:“加羽林卫看太(心)子(心)偷(心)情。”
于是广告策划被拖走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