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夏扭头看向别处，眼底犹如死潭，毫无波澜。
傅寒枫挑眉，“不客气。”
方城很快赶到把姜舒夏接上车，姜舒夏摇下车窗，朝傅寒枫挥手，“谢谢你，有缘再见！”
“有缘再见。”
若是真能再见，他就得感谢老天爷对他大发慈悲了，傅寒枫嘴角笑意深刻，今晚这段经历，可真是惊心动魄啊。
车上。
“姜小姐，没事吧？”方城关心询问。
姜舒夏苦笑着摇头，此时她已经酒醒，却宁愿永远不清醒，这样就能一直活在虚幻中，不用面对现实中的这些残酷。
“方律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姜舒夏看向窗外。
方城点头，“问吧。”
“我是不是活的很可悲？我的养母还有哥哥把我当做提款机，亲生父母把我当做是不干净的瑕疵品，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可他们却这样对我，你说，是不是很可悲？”
姜舒夏平静的说出这番话，好似经历一切的人并不是她似的。
方城身形一顿，能够感觉到姜舒夏言语中的那股绝望与悲伤，安慰道，“姜小姐，人生来是为了自己而活，不是为了别人，他们欺你，就千倍万倍还回去，但不能因此低落，因为你并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是吗？可有的时候，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活着，活在这个世界的意义是什么？这样的我，会有自己的人生吗？”
她的人生，恐怕早就被压榨干净了吧？
“会有的，姜小姐，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不管别人如何，自己首先要振作起来，才能拥有想要的一切。”
闻言，姜舒夏苦涩的笑了笑，没说话。
开庭当天，休息室里。
“姜小姐，这些关于姜舒秋的证据真的不摆放出来吗？你完全可以将她送入监狱，让她失去一切的。”
听到姜舒夏说不摆出证据，方城觉得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