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千万不要错怪好人啊!
买了蝴蝶金簪的,是杨二姐!
用蝴蝶金簪杀人的,是杨七!
这里面有人家三公子什么事儿!?
再说了,他们两人通-奸,和咱们田记的蝴蝶金簪又有什么关系,那是洛阳人犯迷糊,才说的什么招蜂引蝶的怪话,说不定还有眼红咱家生意的人,在这背后兴风作浪、推波助澜呢!
您错怪三公子!?一旦惹了三公子气愤,真要拿我田记撒气,岂不是遂了那些阴私小人的心愿!?”
谢直听了,不由得深深地看了瑾姑娘一眼,还是那样,大眼睛、白、身材苗条,不过这一次,最关键的,不是瘦了,而是脑子好使,谢直一直就因为田记上下就瑾姑娘这么一个明白人,现在一看,果然如此!即便是他,初闻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没有想到这背后是不是有人推波助澜,却没想到人家瑾姑娘心思周密,竟然有此一问……嗯,果然是个好姑娘……
只听瑾姑娘继续劝解道:
“爹!
你这错怪了好人之事,咱们暂且不提,就说人家三公子刚刚帮咱们喝退了张府恶奴,咱们就得感谢人家,就算以前有什么误会,经此一事,最不济也该扯平了吧?
你这出言不逊,就不怕洛阳人说咱们恩将仇报吗!?
爹难道还不该给三公子道歉吗!?”
田掌柜听了,不由得讪讪,自家闺女说的都对,他又不是蛮不讲理的混人,自然听得明白其中的道理,不过呢,让他当场道歉,还真有点拉不下脸来,一个劲在那嘀咕:“要不是他,我也病不了……我要是不闹病,张家也不敢欺负上门……”
瑾姑娘旁边一听,气得满脸通红,“爹,说什么胡话呢!”
谢二胖子那么随和的一个人,听了这话都生气了,“混账老儿,果然无理!”
牛佐听了,手都摁倒刀柄上了,只要三哥一声令下,砍了这个老混蛋再说。
谢直呢,人家是一点气都没生,为啥?老田要是道歉,这往下的事情还就真不好办了……
故作愤怒地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