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余诸人,则由吏部派遣至各地为官。
李文旭自然是不必说的。
既是今科传胪,又是徐景的东床快婿,稳稳地进了翰林院。
而江清华因着避及朝中争斗,早早的回了淮安府,并未参加这一科的馆选,自然是要派遣到地方为政的。
但好在有孙惟德在,也不会让他吃亏。
四月中旬,各新科进士的任职文书下来,江清华到湘省任一地知县。
湘省不如江南富庶,但也并不荒蛮,称得上鱼米之乡,虽距雍京有些距离,但好在水运便利,也不是很费事。
去这样的地方为政,可谓是既得了实惠,又不会很乍眼,正是适合江清华。
看来这位身为右相的师祖,也是个颇为护短之人啊。
顾云浩笑着感叹道。
江清华亦是四月中旬便回到了雍京。
除了带来大包小包的土仪之外,自然是还有最重要的东西——家书。
顾云浩接过那厚厚的书信,心中温润不已。
正因通讯的艰难,这远方而来的家书才显得如此珍贵。
自然,除了顾家的家书之外,江程云亦是有书信给他。
而赵成礼,也自然让江清华捎上了一封给赵妍的书信。
顾云浩急急拆了家书,满面温和地感受着家人的关怀和字里行间的温情。
不过令他无奈的是,父母却又是在书信中夹带了一张一百五十两的银票一并送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顾云浩心中感念,更是思乡的紧。
江清华回来的次日,便拉着顾云浩,两人抱着不少土仪去拜访了师祖孙惟德。
在得了好一番教训之后,两人笑呵呵地回来收拾整理行李。
毕竟待过些日子,去了吏部报道之后,江清华就又要动身去湘省上任了。
“云浩,你跟妍儿是准备什么时候回淮安?”
江清华问了一句,笑着说道:“若是五月回去,咱们倒是可以同行一段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