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爸?
她在叫谁?
这是这一瞬间,北堂棠脑子里的最大疑惑。
下一刻,她也得到了证实,因为霍闲,笑眯眯的看着秦酒,“你来了?”
秦酒走过去,北堂棠一群人,不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走到霍闲身边,秦酒伸手扶着他。
因为霍闲腿脚不好,当年的牢狱之灾,也并非没有折损他。
她不希望霍闲因为站太久而不舒服。
霍闲注意到了她的在意,内心一暖,伸手在她扶着自己的手臂上拍了拍,“我没事。”
秦酒不理会,扶着他进院子,坐在刚才他坐着的位置上,“坐在这里,有什么话,坐着说。”
观摩了好一会儿的少年,之前跟秦酒还凑在一起叽叽咕咕,这会儿,终于知道,秦酒哪儿来的底气了。
这压根没有将人放在眼里嘛。
可真是太像她了。
也是,人家有本事做到这一步,不高兴给北堂棠面子,那就不给。
北堂棠也似乎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了,她看着秦酒得意的脸,一张脸黑得扭曲,“你……”
秦酒扭头看她,“我怎么?”
北堂棠几乎咬碎自己的牙,心底的怒气,怎么都压不下去,“秦酒,你是故意的。”
秦酒点头,“故意的,怎么了?你待如何?”
谁有本事谁欺负人,这不是北堂家最擅长的吗?
现在这是怎么了?
心里不平衡了?
这就不平衡了,接下去还怎么玩?
北堂棠努力压下怒气,即便心底将秦酒骂得五马分尸,可依然不解恨,求一个自己憎恨的人,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闭了闭眼睛,不去看秦酒,就看着霍闲,“前辈,您是明事理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不会交给外人做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