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彧冷笑,面上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谁欺人太甚,你难道心底没数吗?离少,因为你的背后家世,我一直忍着你;
但是秦酒是我妹妹,她是我姑姑的姑娘,我姑姑早死,我妹妹一个人长到现在,我作为哥哥没帮过什么;
但是现在,容忍你在我面前说她的不是说了这么久,我觉得我已经足够给你面子了,你是个男人,能不能张口闭嘴就别人是累赘?
你难道不是你自己的累赘吗?如果你不是累赘,你倒是在落入沼泽的时候,将自己拉起来啊,你做到了吗?”
秦彧说话不显山不露水的,倒是将离北逍奚落得厉害,褚家兄弟两人听得是眉梢一抖一抖的,差点笑出来。
不过话说到这份上,秦彧也不欲多说什么,他转身往前走。
“离少如果能管住自己的嘴巴,我们全当什么都没听到,若是以后还是觉得自己没错,那就请自己行动,我们没这个荣幸跟你一起。”
离北逍脸色难看的能滴出水来。
……
另一边,秦忌等人找到了一处顾情长留下的痕迹,秦忌第一个认出来,秦晋很快也认出来。
两人相识一眼,秦越跟秦致站在两人身后,“你们看到了什么?眼神这么奇怪?”
透过两人之间,秦致跟秦越在树根底部,看到了一个十分违和的痕迹,被人刻意凿出来的,两人一愣,“这是……”
秦忌,“这是顾情长留下的记号,往这边走,他大概是往前面走了。
而且从这个记号的清晰度上去看,应该走了不少时间。”
秦越,“你说顾情长是自己一个人,还是跟谁一起?”
秦忌:“……”
虽然当时兵荒马乱,但是他眼神不错,看到了顾情长拽住了秦酒的手腕。
可是这种事情,还是不必说了,遇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没人说话,三人实现都放在了秦忌身上,秦忌一抖,“你们看着我作甚,我也不知道啊?”
秦越撇嘴,“我们不知道都正常,你不知道有些出乎预料之外,你肯定是知道的,就是不想说。”
秦忌,日了狗了。
凭什么,他就是该知道的?
他摆摆手,“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问什么都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