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话落,车子也已经开出一段距离。
顾勋从上车就一直盯着她看,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他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故事。
他根本看不出来她心里究竟承受了多少痛苦,跟她比起来,自己的经历简直微不足道。
寒絮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怎么了?”看他的样子,宁母应该没说他什么。
顾勋在她手上蹭了蹭,这才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在摸到那枚戒指后,唇角的弧度也在不断扩大。
“没事,就是觉得你好看,所以想多看看。”更想替你分担痛苦。
“嗯。”寒絮也没收回手,就这么任由他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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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絮夜间的工作还在继续,好在那副画消失后,萌萌找起来也非常轻松。
当然,该发生的命案还在发生,只是在失去幻术的操控后,明显已经少了不少。
在一天休息日,寒絮开着车独自去了宁母的单位,里面的人都认识她,所以进去的很顺利。
宁母还在那边给他们讲解一些设计的细节,处理完之后才看到坐在她办公室的寒絮。
“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了?”她也没特别的招呼她,而是来来回回的整理设计稿。
寒絮将一张密封的请柬放在她面前:“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加,反正是白给的。”
宁母喜出望外的神情一僵,她抽了下眉头:“宝贝,这么伤人的话你是跟谁学的?”
寒絮神色认真的看着她:“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不相信你可以问维科尔。”
她不过是追踪一个身上带有幻术的人,而那个人凑巧到了法国,无奈之下她还是动用了幻术。
好巧不巧的救了维科尔一命,她非要把这张请柬给自己,为了赶时间,她拿上就走了。
宁母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她只是小心翼翼的将请柬装进包包里:“作为奖励,一会请你吃饭。”
“佳人有约。”寒絮的任务完成了,自然不可能留在这里,车上顾勋还在等她呢。
宁母额头出现一个大大的井号,拳头握了又握,最后也只是站在落地窗边抿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