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显就跟一个杀红了眼的杀神一般在安世瑾与皎然的周围与敌人纠缠,他的眼角猩红一片,宝刀舞得密不透风,大祭司们以多敌少,总有人想寻空隙过来杀了安世瑾与皎然,白显总会挡住。
但是这般分心,白显也要付出代价——他中了几剑,因为反应快,又有刀剑刺不穿的披风挡着,所以都不严重。
“远处还有弓箭手吗?”白显边打边大喊道,“放箭,不必管我,放箭!”
言毕,也没有弓箭手放箭。
“一群饭桶!”白显低声抱怨了一句。
大安的宫廷护卫是没有办法跟大随比的,大随的宫廷护卫之所以那么强,那都是在一次次被刺杀当中练出来的。
安世瑾跟几个侍卫看着白显跟几十个大祭司缠斗都看傻了。
过了一会儿,又有了五个大祭司被白显处以火刑,发出了鬼哭狼嚎的惨叫。
但是白显的身上也多了一点伤,敌方还有二十五个大祭司一起攻击白显。
安世瑾跟几个侍卫也想帮帮白显,可是白显与大祭司们无缝激烈的打斗,他们根本插不上手,也害怕添乱,就没有动手了。
又过了一会儿,又有了六个大祭司被白显处以火刑后,敌方有些大祭司就慌了,想要撤了。因为白显虽然受的伤更多了一些,可是他的气势非但一点不减,反而更加强烈,实在令人害怕。
“这个白显也太能打了!”一个男大祭司道,“我们已经折了十八个人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要全军覆没了。”
“不要长敌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绝不能退缩,”卞机沉声道,“白显已经受伤了,只要我们齐心合力,一定能杀了他,错过此次机会,下次就难以找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卞机见有些人开始懈怠想要溜了,疯狂地喊道:“谁要是不尽力,想跑,就休想再从我这里拿到药!”
那些想要闪人的大祭司听了这话,只得咬牙拼命。
再打了一小会,一身是血的夜擎,气喘吁吁地带着宫外的援军赶来了,乌泱乌泱的精兵涌进来,卞机一方再想要杀了安世瑾、白显、皎然都不可能了,只能撤退。
方才激烈的打斗,白显杀了二十个大祭司,很疲惫,方才是一口气吊着,便彷如杀神一般勇猛无敌,突然松了一口气,也是没有精力再去追,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