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人！”
“哦，这么说来，你还是看到了，不是吗？”
“我说我没看到，你能相信吗？我保证，我一个字都不会透漏出去。”
“我为什么会信你？”
他抬起头看着长卿，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你的事情和我无关，我没有必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我就是一个小人物，即便我说出去，别人也不可能相信我的片面之词，不是吗？”
“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密。”
他的声音很淡，但是，每一个字，对长卿都是致命的。
当一个人深处绝境，她反而会慢慢的冷静下来。长卿知道，自己求他是没用了。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要小心翼翼。
“你想怎么样？”
“我说过，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可是，今天是郎攸宁把我送这儿的。如果我明天不出现，那他也会怀疑到你。”
“哦，他知道我杀了你，只会帮我埋尸。”
“你就是一个变态，像你这样杀人如麻的人，我就不该求你心软，毕竟，你也没有心那玩意儿。”
“不装了？”
“在一个变态面前，我再怎么哀求，除了能满足你这个变态嗜好，恐怕也帮不了什么忙吧！司九皋，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自己应该躲得远远的。司家有了你这样的孩子，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长卿还想说话，司九皋的手已经卡在了她的脖子上。
长卿拼命的用手抓着他的胳膊，抓着他的手，即便已经被她抓出了血，他就像失去了痛感，没有一点儿反应。
“司九皋，你要是杀了我，你就想着今天的一切曝光吧！”
长卿举起手，晃了晃手机里的视频。
虽然就十几秒，但是，正好是司九皋殴打那个男人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