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个铁锅装不下……”
“风起乘云上，客来弄酒香……”
“今夜人间三月，我与清风登楼。听雨沏茶唱曲，此味欲罢还休。”
“……”
不知道是不是加了属性点的缘故，白小志回忆起自己那些遗落的记忆，居然颇为清晰。
不管是当年背过的古诗古文，还是当年做过的数学物理，李华和小明帮着白小志整理着隐藏在潜意识深处的回忆。
卖烧烤的杜甫，骑自行车的单刀赴会，那些年看过的段子，那些年做过的白日梦。
一下子都回忆了起来。
白小志的精神有些恍惚。
他都快忘了，自己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时光。
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咸鱼的呢？
毕业？大学？还是高中，甚至更早？
忘得差不多咯！
白小志猛然睁开了眼睛。
入眼还是一片黑暗，但那无尽的黑暗之中，却有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就仿佛夜空中的萤火虫一般，忽隐忽现。
白小志眨了眨眼睛，怀疑是自己眼花了。
听说有一种叫飞蚊症的病，好像就能让眼前出现类似这种的闪烁。
不对，自己身体健康着呢。
前不久的视力还好得很，怎么可能今天就玻璃球液化了？
那是真正的光辉。
只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