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烈铭远回府,烈斓汐前去道歉。
烈铭远坐于厅内,黎清华坐在侧旁,她入厅,烈铭远见一她,脸色一沉,瞬间阴霾得像黑云压顶,快要塌陷了一般。
“父亲,对不起,汐儿又惹您生气,汐儿知错,请父亲责罚。”
烈斓汐承受着烈铭远黑云压顶的怒气,撑着胆子站去身前,微微低头,诚心道错,乖乖的等着烈铭远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
“哼!你还知道知错,一个女孩子,没有半点女孩子的样子,在外醉酒,这公主府的体统和颜面都被你败光了。”烈铭远面色严肃的冷哼,怒气凝聚胸膛,劈头盖脸一顿怒喷。
“父亲别生气,汐儿知错,汐儿这就去祖宗祠堂跪着,让父亲消气。”烈斓汐自请受罚。
这不提跪祖宗祠堂还好,一提到跪祖宗祠堂,烈铭远火气更大。
要是跪祖宗祠堂有用,他烈铭远也不会因她这个屡教不改的女儿,气得无数次吹胡子瞪眼。
“啪。”
重重一拍桌子,烈铭远气急败坏的喷道:“你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烈铭远有你这屡不悔改的一女,早晚有一天得被你气死。”
他烈铭远膝下出了这么一个不受管教的另类,他觉得,自己能够活到现在,没有被气死,真的是很不容易了。
“铭远,你消消气,消消气,汐儿在外醉酒,是她不对,她都知道错了,你就别在动气了,汐儿知错能改,她会收敛性子的。日后,我一定对她严家教导,定会让她不再那么任性。”
黎清华好言安抚着烈铭远,贤良温和的声音,击中烈铭远内心的那份柔和,凝在面色上的阴沉微微散开一点点。
可一见烈斓汐那不成器的德性,就气不来一处,对黎清华说话的语气略带微重的责怪,“她都是让你给惯的。”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惯她,惯谁?”黎清华顶去一言。
她就烈斓汐一个宝贝女儿,当然得惯着。而且,她知道,烈斓汐虽然胡闹了些,却是一个知轻重的人,不会胡闹过头。
“你就惯吧!等着她哪天把天给掀了,你就满意了。”
烈铭远见黎清华那一副爱女如命的模样,无奈的起身,气恼的一甩手袖,负手而去。
已然一副任由烈斓汐破罐子破摔,难得多管的架势。
“娘。”
负手而去的身影消失在厅门处,烈斓汐一副犯错的样子,对着黎清华撒娇。
“瞧你惹的事,日后再这样胡闹,娘就把你送到皇外祖母宫里,让宫里那些老嬷嬷好好调教你。”
黎清华起身,不失宠爱的用手指戳了一下烈斓汐的额头,责备一言,丢下烈斓汐走人,必然是去安抚生气的烈铭远去了。
“郡主,夏歌见将军出去时,脸色特别不好,你又是怎么把将军给气极了。”夏歌入厅,走来身旁问。
也只有自家郡主,才能有那个本事,把将军气得甩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