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婢女吓得身姿一抖,一个婢女颤着回:“启禀太后,这位烈小姐,哦,不对,是东旭郡主。前夜北郊行宫,这位东旭郡主与皇上同寝。”
“东旭郡主,可是这样?”林苏瑶语气散漫,依然听不出喜怒。
“是。”烈斓汐不辩解。
两个北郊行宫的婢女都跪在这里了,她与他也同床了,辩解也辩解不清。
“嘭。”林苏瑶瞬间动怒,眼色一厉,手中茶杯重重的落在桌上,溅洒了茶水,怒气横生,“东旭郡主可曾说,住在皇宫不动非分之想,这就是东旭郡主给哀家的保证。”
茶杯落桌的声响,两个婢女身姿惊吓一抖。
“太后息怒,斓汐会离开。”烈斓汐跪地,郑重言道。
这也不能怨她啊!她也想要与你儿子保持距离,可她儿子死皮赖脸的缠着她,她能有什么办法。
“东旭郡主的话,哀家还能信?”
都与她儿子同躺一张床了,烈斓汐的话,她且还能信。
如她烈斓汐对她儿子没有非分之想,又怎么会与她儿子同躺到一张床上去。
“不管太后信与不信,都是斓汐的真心之言。”
她从始至终都未想过要留在西黎,更没有对焰尘翼有着留念的所想。
尽管,她的心已经被不受控制的动摇了。
虽然动摇了心,就当是她人生路上暂留的美景,终会走过,成为身后渐渐被遗忘的景致。
她的归土是东旭,她的归宿是黎楚陌。
“东旭郡主身为未出阁的女子,做出如此不雅之事,实在有失其父母的颜面。哀家曾经的好言,东旭郡主似乎未能入耳于心。既然好言不能让东旭郡主入耳于心,那便受点责罚,也好让东旭郡主长长心,哀家的话语不是废话。东旭国的长公主应该与哀家年华相仿,哀家应该责罚得起东旭郡主。”林苏瑶资深的眼挑眉看来,不容烈斓汐不从的询问,“东旭郡主,哀家可责罚得起你。”
“太后贵为西黎太后,自然责罚得起斓汐。”
人家铁了心要给她一点教训,责罚得起与责罚不起都要责罚。
“如此,东旭郡主就莫怪哀家不讲情面。”林苏瑶一脸凌然,做着不讲情面的事,又何来情面的话可讲,对旁威严一呼:“用刑。”
“是,太后。”
一旁的太监拖着软调的公鸭嗓,手持编制成绳的短鞭走到烈斓汐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