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日早上,焰尘翼早朝时,寿康宫的人来传话,让她前去寿康宫。
感情这太后不是不追究,是不想焰尘翼袒护着她,等着焰尘翼早朝,避开他的时间,让她没人庇护,好好发难一下她。
烈斓汐带着夏歌忐忑不安前往寿康宫,入门时,夏歌被嬷嬷拦在门外,说太后只见她一人。
于是,她便上夏歌先回桃华宫,她自己进去。
夏歌知道林苏瑶叫烈斓汐来,定是为了责难,有些为她担忧,她就站在寿康宫外等。
烈斓汐没有多言,硬着头皮进入寿康宫。
寿康宫内。
林苏瑶坐在莲花软垫座榻上,林千舞与常嬷嬷站立侧旁。
盆中碳火燃得极旺,雕花长窗半敞,冷风灌入,殿中迤逦空气流通。
侯在一旁的太监手里拿着一条短鞭,殿中跪着两人。
烈斓汐一走进,林千舞目光沉沉的看着她,顿感气氛有些不对味。当看清跪地的两人时,她已了然,太后为昨日一事责问来了。
因为跪地的两人是北郊行宫侍候的婢女。
“见过太后。”
烈斓汐站到两个跪地的婢女旁边行礼。
两个婢女抬头看了她一眼,无言的俯首垂头。
林苏瑶资深的凤眸抬了抬,抹着茶盏的盖子,轻轻吹气,却未品茶,扫眼跪地的两个婢女,“东旭郡主可认识她们?”
“见过,北郊行宫的婢女。”
确实只能说见过,谈不上认识。
“东旭郡主前夜与皇上一夜未回宫,就没点话要与哀家交代的吗?”林苏瑶语气慵懒,听不出喜怒,却让人觉得,这是暴雨来临前的平静。
“没什么可交代。”
人家分明什么都知道了,她还交代什么?
“既然东旭郡主没什么可交代,那就让她们说说吧!”林苏瑶资深的凤眸投向两个婢女,散漫起口,“你们两说说,前夜东旭郡主与皇上是如何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