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勉强行了房,以后只怕也是个废人了。
何况,药性猛烈,他根本下不了床。
“废物!”
“其他人呢?把整个太医院的人都给朕叫过来!”
燕帝一怒,整个太医院的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了。
来了又能怎么办?
挨个儿进去诊治,没有一个说有办法的。
现下分成两派,一个是让他与女子行房,让太医在旁边看着,随时给他吊命。
另一派则是让一个武功高强内力高深的人替他推功过血,疏导经脉,并辅之以针灸,逼出药性。
只要熬过今晚,就暂时躲过一劫。
两个办法,第一个风险大。
第二个嘛,压根儿找不到有那本事的人!
这内力高深的人,得是个大夫。
那谁行?
“就不能,让高手给他疏导经脉,逼毒,再让一个太医给他针灸?”
“……”
太医们瞬间哑口无言。
他们,真没那本事。
能够逼出毒性的针灸,一般得内力高深的人才能使。
否则,毒逼到一半,大夫就要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厥。
亦或者,根本无法彻底把药性逼出来。
“那你们不是说废话吗?”
“朕是让你们来说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