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里,药汤早已准备妥当。
为了某人不揪着她的小辫子不放,萧拂衣打算亲手替他宽衣解带。
玄雨:我是谁?我在哪?我跟进来做什么?
萧拂衣伸手,要去拉他的腰带。
燕照西抬手抓住她的手腕。
“让玄雨来。”
他声音暗哑,在浴房这种水汽蒸腾的地方,更显旖旎。
萧拂衣仔细打量他,目光逐渐下移。
难不成,他还身残志坚?
许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燕王脸色更沉。
“出去!”
“出什么出!”
萧拂衣反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迅速给他宽衣解带。
“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
“大老爷们儿矫情个什么劲儿?”
“你的身材又不是最好的!”
她一边骂一边麻利地把他亵衣脱掉。
“看你,吃亏的还是我!”
大小姐这顿牢骚发的,信息量有点大啊。
玄雨早就暗搓搓躲出去了。
萧拂衣要把人抱起来,燕王再次按住她的爪子。
声音危险:“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