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菱红着眼,去瞪萧拂衣。
她下意识认为,这一切都是萧拂衣的意思。
刚才燕王提那么多,就是为了替萧拂衣打抱不平。
当年萧拂衣她娘身子不好,跟自己娘亲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要害她娘?
不管是停妻另娶,还是贬妻为妾,都是一箭双雕的毒计。
娘亲若不再是侯夫人,她这个侯府嫡女又算什么呢?
她还能保住这一层身份吗?
“王爷,您不能为了王妃,就……”
“菱儿,你闭嘴!”
宁远侯立马制止女儿,生怕她再口不择言。
但面对燕王,他同样没好脸色。
“王爷,洪氏虽教养不力,但这些年,她替微臣生了菱儿,又打理侯府上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还请王爷……”
宁远侯还没打算与燕王撕破脸。
确切地说,在不确定燕王手里的底牌的时候,他都不会轻举妄动。
“什么功劳?”
燕王突然打断他的话。
“是害本王岳母难产,还是故意遗弃年仅五岁的王妃?”
“若这两样,在侯爷看来是功劳。”
“那,本王只能当成是侯爷想借女人之手杀害妻女了!”
燕王铿锵有力的声音,如同擂鼓,捶打得宁远侯心神具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