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照西嘴角瞅了瞅。
女人之间的阴私,恶毒起来也不遑多让。
燕帝都没想过这一招。
若让那歹毒妇人得逞,他岂不是真要绝嗣?
若萧拂衣知道燕王心里的想法,铁定不干。
想什么呢,狗崽崽!
“她女儿?”
“我说是她娘让送的,自然欢天喜地地吃了。”
燕王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什么看,没见过像我这么恶毒的女人吗?”
燕王不再搭理她。
恶毒是恶毒了一些。
但他看她那得意洋洋的模样,还挺顺眼。
宁远侯夫妇回到正院,两人神色各异。
“你方才去找大丫头到底是做什么?”
侯夫人心里正火大呢。
一听夫君这类似质问的语气,阴阳怪气道:
“怎么?”
“心疼你的宝贝女儿了?”
“她害菱儿被罚跪祠堂,还不许我去找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