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学堂夫子们总将“君子之风”挂在嘴边。
她听来只觉酸腐作态,遥远而虚幻,想不出那是什么样的。
如今她却豁然开朗。
“我知你和我有不同,也尊重你的不同,但并不会因此就区别待你,该做什么照做什么”,这种海纳百川的姿态,真真很见眼界与气度。
她想,所谓君子之风,就该是赵渭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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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饮是个怪人,沿路一直扭头打量凤醉秋和彭菱。
眼神倒是毫无邪念,就是直勾勾的。
眉头深锁,充满探究,像在思索什么深奥学问。
赵渭三番两次扳过他的脑袋。
最终严厉冷脸,沉声呵斥:“再看,头给你拧下来!高家的教养被你吃了?非礼勿视,不懂吗?”
“我就想弄明白到底为什么。”
高饮被他的神情震慑到缩了脖子,无辜嘟囔。
“没要非礼。真的。”
他有很多疑惑,却不问凤醉秋和彭菱两个当事人。
而是眼巴巴觑着赵渭。
“她们穿的是‘利山土族’的祖制衣衫?”
赵渭被问得一愣:“我哪知道?我今日也是第一次见。”
“高饮大人说得没错。”彭菱坦然接话。
高饮扭头,飞快又瞄她俩一眼,再次眼巴巴看向赵渭。
“为什么衣肩像铠甲?”
“为什么领口是圆的?”
“为什么领口缀银花?”
“为什么这样穿就能驱走山中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