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顾是谁？”冷清悠迫切地想知道这些人—渣是谁。
“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他们都是交待下属跟我们接头的！”高个儿狼头面具人哭丧着脸，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委屈！
听到这里他们大概也了解了，真正坏到骨子里的主顾不会自己出面。
好在他们没有得逞，今晚录的视频也没有传出去。
燕厉寻不自觉地把手搭在冷清悠肩上，冷清悠扫了他的手一眼，他马上讪讪地挪开。
程俊看在眼里，噗嗤一声笑出来，又马上憋回去，他已经被老大刀子一样的眼神喝退了。
“那个，这个人—渣你想怎么处理。”燕厉寻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
“留着他，也是污染人间！”冷清悠面无表情地说。
“得嘞，明白您的意思，这就让他下去陪他的难兄难弟。”程俊兴奋地搓搓手。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狼头面具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饶，“你们说过只要我老实交代，就不会杀我的！”
“老小子，做梦呐你，不杀你留着过年吗！”程俊啪地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他头被扇得歪到一边，献血直流，他噗地吐了一口，一颗牙应声而落。
在阑江城只有没有权势的普通百姓才会拿律法说事，而上流社会自有一套规则。
她恢复记忆以后，已经把这些摸得很清楚。
坐牢，太便宜他们了。
“等等！”冷清悠对正要动手的程俊喊道。
燕厉寻以为她心软了，刚要开口，就听她说：“不要让他死的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