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往机场去了,别让他们把徐檀兮带上飞机。”
“我立刻去安排。”
通话刚结束,有陌生的号码打进来。
戎黎接了。
“你老婆脚上的链子是定位器吧?”
语气像在谈论天气。
戎黎隐忍着情绪,握着手机的指尖泛出血色:“你要是敢动她——”
“怎么取下来?我弄不断。”路华浓在那边笑问,“要不把她脚砍了?”
“你要我做什么?”
一秒都没思考,他投降得太快。
无往不胜的戎黎、无坚不摧的戎黎,堕落了,为了一个女人。
“别紧张。”她兴致勃勃,还有跃跃欲试,“我没想干嘛,就想请你老婆去我那喝杯茶。”
“别动她。”这一句是警告。
“只要别动她。”这一句是让步。
戎黎啊戎黎,你也有今天。
“那别跟着,我们帝都见。”
路华浓说完挂了电话,吩咐主驾驶的人:“去码头。”
面包车调转了方向。
“客人”早就醒了,被绑着手脚、封了嘴巴、遮住了眼睛。
她不闹不吵,安静镇定得过分。
“戎黎好像很喜欢你。”路华浓手里拿着把匕首,把弄着,“他的刚刚的语气好像在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