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恐怖的是它们像是能看到他俩似的,一双眼睛被身上孔洞中的触手随意挪动。
一会在前,一会又从后面捏着提出,就那么在各洞之间来回穿梭窥视。
真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比起鬼蛊人,玩意不知道要恶心出多少倍。
都不用环绕,对密集恐惧症者来说,只一条就足以要了老命。
“呕…”他实在是忍不住干呕起来,要不是胃里没东西,怕是胆汁都能给吐出来。
顾思若只是想在往上扬洒一点血液试试自己的推断。
可刚刚要走近,那蠕虫团就像清楚他的用意一般,身上千孔齐喷…
瞬间密密麻麻,麻麻密密的虫卵以数以万计的姿态降生。
幸好只是附着在障墙上,感谢上帝它只能喷在了障墙上…
他呕吐了一阵深感身体被掏空,回到南宫笙身边坐下后,见他的面色似有和缓。
“这血轮眼应该还没关闭吧?”对此他不是很了解,却也担忧。
念叨间,生怕对方突然转醒睁眼,再被虫障魇住。
他忙从背包中掏出绷带,撕下一截后抬起他的头,快速将其眼睛给草草缠住。
真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南宫笙啊南宫笙,我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救你,可你双眼睛却成了我们困在此地的祸根。”
倒不是埋怨他,丝毫没有埋怨的意思,反而心里还颇为酸楚。
他们都想救人,可救人的本事都不够纯熟。
他自己的血有限,动不动就晕倒。
南宫笙的血轮眼也是要耗费生命的本源才能开启驱动的,他俩因为尸婴胎毒被折磨来折磨去。
最终伤痕累累,可还是被困在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