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了一生,怨了一生,执念一生,能有这般了结,是好事。
“徒儿你过来,为师有东西给你…”
欧寒看着屁颠屁颠的陈越,心想着,他跟自己多年也没见他笑的这么灿烂过。
看来自己家的业务领域范畴太过狭隘,精英都被顾家包揽了,以后真得拓宽一下思路和视野。
也不能完全寄希望于科学,有些唯物主义的浮夸理论,当舍真得舍。
司徒薇隐隐觉得周遭的气浪不对,不仅是风吹的不对,好像一切很反常。
“余白,你觉不觉得太安静了?”整个谷中突然静到就只剩下她们铲雪挖洞的声音。
这点他以有发觉,点头应道:“嗯。”
“我们需要加快速度。”
他的话多一向只针对江小鱼一人,司徒薇见怪不怪。
可她也有自己的见解,“不仅需要加快速度,还要考虑怎么最高限度来保证我们的人身安全。”
怕对方误会话中的意思又补充道:“咱们若是不能安然无恙,出乱子以后怕是没办法专心救出小鱼。”
总不能灾难临头在想办法自救,“恐怕会是一场硬仗。”
“说的对。”余白认为这很有道理,“我跟欧寒继续挖,安全的事交给你。”
司徒薇是地质领域的专家,什么地方下钉,什么地方承重,哪里虚哪里实她最了解不过。
“好,我把安全绳再检查一遍。”说着放下了雪铲,开始检视起自己才安置好不久的工事。
只要一想到顾家,欧寒脑子里马上就会蹦出来昏迷重伤的顾思若。
他们已经分开很久了,不知道此时他有没有醒过来。
犹豫再三,还是对着耳麦说道:“阿若,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