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你可真是让我讨厌。
想到这,她嗤笑出声,“余白啊余白,究竟是谁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小鱼,是你在说话吗?”
信号断断续续,他们好不容易爬上了雪堆的制高点,突然腰间的对讲机里就传出了这句话。
余白跟司徒薇听的一清二楚。
“小鱼?是你吗?”
他等这个声音就快等成了望妇石!
“余白?”她怎么又听见他讲话了?
想她堂堂江小鱼竟也会有相思成疾的一天。
真想知道那止痛针究竟都含有什么成分,总觉得它似乎并没有字面意思里那么单纯。
不仅止痛,还迷迷糊糊飘飘然然的,好用是真的好用。
这不,想谁就能听见谁,而且还相当逼真呢!
“我就说吧!”司徒薇终于成功了一回,“我就说只要靠的够近,只要离那黑雾够远,我们就能联系上小鱼!”
她哭了,哭了笑,笑了哭。
薇薇?是薇薇的声音?
江小鱼迷茫了,挑开眼皮重视起来,她拿起对讲机慎重道:“薇薇?是你吗?你来珠峰了吗?”
说完就屏住呼吸,心跳的都快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
一直在祈求她平安,一直都在祈求祈祷,等到真的听见她的声音,司徒薇终于卸下坚强的伪装,当即痛哭出声。
连一句完整的回答都说不出来。
“是我,”牟足劲了的大哭,“小鱼,谢谢你还活着…”
咔嚓,裂缝中的江小鱼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