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跟魏嬷嬷一人拿着把扫帚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老赵把菜刀一收,叹息着:“春杏,是爹害了你。你知道他方才带来的东西里有什么吗?”
“莫不是我们家制的那件嫁衣?”
嫁衣不见后,一家人翻天覆地的找都没有找到,不是没有怀疑镇长,但是根本找不到证据。
如今人家当面拿着嫁衣过来,却一副施舍的嘴脸。还言明,三日后镇长回来就抬着轿子来迎春杏,让把嫁衣换上说是给的体面。
一家人脸色都不好看。
“没事,有我呢!”紫霄抓起春杏的柔荑捏了捏,放心放心,本真君会帮你的。
春杏:……你这捏手怎么那么像登徒子呢?
是啊,有贵人呢,一家人遂又开开心心地吃起了晚饭。
春杏吃多了点心,完全没有任何战斗能力。她默默看着紫霄吃得一脸满足,再瞅瞅她那好似永远都填不满的肚子,只剩下无言。
同是小女子,你为何这样能吃?!
饭后,赵婶给紫霄安排了房间,但是紫霞跟春杏如胶似漆,拆都拆不开,一定要挤一间。
赵婶也就由着她们了。
对紫霄来说,春杏算是她第一个同龄女性友人。
在天剑宗,她是高高在上的真君,即便她还小,很多小弟子见了都要尊称一声“师叔”。
余香跟她虽然亲近,但他是个男子,有些事总归是不方便跟她讲的。
“春杏,你跟许生是怎么认识的?”紫霄好奇,这不是跟话本上的才子佳人一样吗?
许生是书生就是才子,春杏长得不错也是佳人。
“许生的爹娘还在的时候,与我们家有交清。后来他父母死了,爹娘本想将他接回到我们家住的。但是许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