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之前，时药好奇的问道。
“尽管拿去！”
没有一点犹豫。
时药笑了：“一命抵一命值得吗？”
“值。”云澜也跟着笑了，没有了之前的戾气，在知道云悠是他妹妹后，他身上的气息无比干净。
尽管如此，也无法否认云澜在此之前灭了华家满门和无数伤害他人的事情。
其实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他只是现在把这条命还给了妹妹而已。
如果千年前不是她，他大概也早就死在了天劫之下。
【尊上，为什么有的人可以为亲近的人而死，有的人却可以毫无顾虑的杀死亲近的人？】
皮卡不懂。
总感觉人类好复杂。
跟了尊上这么久，它还是一点都不喜欢人类。
当然尊上除外……
哦，差点忘了，尊上不算人。
“因为这才是人类啊。”
时药的回答，让皮卡还是没听明白。
小脑袋瓜子嗡嗡的，一脸懵。
差点又给忘了，之前的尊上可是也有为了金光闪闪断过龙角……明明下个位面还可以再遇见，尊上不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