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拜思考了一会,转身走到康熙身边,跪倒在地。
“皇上,老臣有罪,老臣罪该万死。”
“呃?”
“这是什么情况?”
李庆脸色平静,心里却乐开了花,‘他丫的,你终于服软了?’
敖拜若知道李庆的想法,会说,‘我能不服软吗?’
李庆说,“敖中堂请起,朕不知敖中堂有何罪?”
“该死!”敖拜暗骂了一句,他想,‘如果周围没有那一排端枪的禁卫军,老夫一定要治治你。’
可是,那一排端枪的禁军卫,给人的压迫太大了!
敖拜说,“老臣该死,老臣不该抗旨,老臣愿意入内阁学院,听皇上授课。”
“哦?”李庆淡淡的道,“敖卿,这都是小事,小事,相比于敖卿的功劳,都不算什么。”
“你煤!”敖拜很想骂人,他已经服软,已经把姿态放到最低,你还想怎样?
李庆话锋一转,说,“朕一直想修高速路,还想修铁路,可惜,又缺人手,又缺钱啊。”
敖拜秒懂,他想,‘缺人手?这不是要军权吗?我给!缺钱?想抄家吗?我给!’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敖拜没有起身,他说,“皇上要修路,这可是大事,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老臣全力支持。”他说完客套话,又接着说,“老臣手下有一些闲人,可以派去修路。”
“敖中堂有心了!”
敖拜又接着说,“皇上,老臣还有一些积蓄,愿意拿出来修路。”
“那朕就替天下百姓谢谢敖中堂了!”李庆心里乐开了花,他一脸严肃的说,“敖中堂,你的所做所为,朕会刊登到日报和周刊上,让天下百姓记住你的功绩。”
“谢皇上!”敖拜连忙道谢,心里却苦闷无比,‘军权交出去了,钱也交出去了,只能赚点名声。’
众臣看到敖拜的举动,纷纷向皇上表忠心。
“皇上,老臣有一些积蓄,愿意拿出来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