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一直这么八卦。”孟渐晚语气欠揍,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我听说人家苏清英常驻年级大榜第一名,你说她能看上你这个次次考试垫底的学渣吗?你上次月考多少名来着?”
蒋为年被她直白的话气到肝脏疼,捂着腹部,面部表情痛苦:“你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孟渐晚见状,直接下定论:“那就是考得不理想了。”
蒋为年:“……”
他自认为已经很努力了,奈何成绩总是提升不了,上次月考又是五百名开外,年级大榜上都找不到名字他的名字。
孟渐晚的话倒是给了他一个提醒,他小心翼翼地说:“你上高中的时候也是由学渣逆袭成学霸的,你的学习方法是什么?”
孟渐晚一本正经地纠正他的措辞:“你姐我不是‘逆袭’,我本来就是天赋型选手,以前只是懒得学习,认真起来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不过,像你这种做多选题答案ACD,你选个B,基本上是无缘进入学霸圈了。”
蒋为年只觉得有一把刀插进了胸口,要吐血了。
孟渐晚见他成功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来,勾了勾唇角,开始施行鼓励政策:“你的脑子笨是笨了点儿,好在还是能吃苦的,勤能补拙知道吗?自己琢磨吧。”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小吃店门口,已经过了饭点,店里仍有三三两两的顾客,蒋母围着围裙,正在后厨给人煮粉。
门前的灯泡很亮,蒋母抽空往外看了一眼,发现是孟渐晚,眼睛都睁大了,连忙用围裙擦了擦手,让店里的帮工来煮粉,自己出门迎接。
“晚晚好久没来啦,最近在忙……”
蒋母的话卡住了,因为看到孟渐晚身后的蒋为年。少年皮肤白净,脸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分外明显,再加上涂抹了药水,看着很是吓人。
蒋母大惊失色,一把拉过蒋为年,盯着他的脸仔细看,音量不自觉就提高了:“哎呀!你这是怎么弄的?!你在学校里跟同学打架了?!”
蒋为年一脸无奈,他就猜到她会这么想,最主要的是,他就算解释了,她也不一定会相信,然后就会打电话问老师。
但是,孟渐晚的话她就不会怀疑。这就是为什么蒋为年让孟渐晚跟他一起回家,帮他跟母亲解释。
蒋为年向孟渐晚投去求救的眼神,孟渐晚面色平静道:“他没有跟人打架,是见义勇为,学校里一个同学被小混混收保护费,他恰好撞见了,出手帮忙才被人打了。这不是怕你担心吗?就先到我那里处理伤口了。”
果然,蒋母刚才还一副要教训他的样子,转眼就变了脸色,拍着他的臂膀心疼道:“就算是好心助人,也得先顾好自己,万一人家拿了刀怎么办?”
蒋为年松口气:“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
蒋母又问了他几句,然后把目光转移到孟渐晚身上:“晚晚,你吃晚饭了吗?”
“还没。”孟渐晚本来打算今晚回家吃饭,因为帮两个小朋友处理事情,到现在也没回去,这个时间家里估计已经吃完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