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不许吵,听到没有。
对面的百姓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他们喊什么喊。
雨依旧没停。
冥教的白衣杀士个个带着白色的连帽披风冒雨走进院中,院中的空气突然都变得阴深深。
众人齐齐看过去,百姓们自是不懂他们是什么,但看起来很可怕,像恶魔般,百姓们自是不敢多看。
唯有禁军与九部的人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前进的白衣杀士。
他们虽看不清脸,那身白衣上的黑色符号标志是冥教独有的印记,就是冥教的白衣杀士,错不了。
还抱着一箱又一箱的东西。
谁那么有威严,竟有那个本事请来冥教的人——搬东西!
不可能是他们的王爷,他们的王爷可从未与冥教的人打过交道。
难不成,这里有人认识那位天下人都怕的冥教教主?
直到白衣杀士朝一处走去,关上房门。
众人久久才回过头,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不对。
那处房门是院首研究药材的地方!
他们好像发现了什么。
暗隐门,庆门现在连同冥教都来了琅城,他们的院首好像都认识!
然,庆门和暗隐门的人依旧该忙的忙,冥教的人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也就这些京城里的人大惊小怪。
房门内。
拂乙坐在案前,一边翻阅病录一边书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