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回到学桌上,认认真真的听,沾墨书写着,一字不落的把她说过的话抄写下来。
拂乙又问:“现在,你们是逃犯,伪装自己如何出城,逃过追捕前往溯国。”
一名学子站起来拱礼回道,“易容成乞丐。”
拂乙微微颦眉,将一粒蚕豆弹到他额头上,“少看话本。”
还易容。
去易个容试试,能变脸啊。
“…”那名学子呆呆一愣,摸了摸口袋,口袋里的蚕豆全没了…
被他的院首不知不觉的掏走完…
关健是,她是怎么知道他有的。
透。
无情。
拂乙懒懒的张开手指,将一把蚕豆放到讲桌上,缓缓地眯起美眸,很有节奏的轻叩讲桌。
仿佛在说,不好好回答,弹。
慕容川起身回道,“在城中制造混乱,而这个混乱必须是全城所有人都参与其中,趁守卫不备偷出城门。”
林鸣生回过头看向慕容川,“那么走什么路。”
慕容川回道:“自是北门,走水路。”
北门的水路四通八达。
学子们点头赞同。
拂乙轻轻一摇头,顾盼惺忪,“水路慢,我选择南门。”
林鸣生又问:“南门与溯国背道而驰,为何要南门。”
拂乙从身后的讲桌上掏出一张地图,圈画了一条蛇蛇绕绕的路线,举起来放到学子们面前,“南门方向空旷没有树林,行人居多,最容易破坏踪迹。”
沈宗走的就是南门,甚至光明正大。
所筹谋走的就是她画的这条路线,绕了一大圈才重回无人小道,前往溯国。
学子们站起来向前,认真的看完那张地图:
“这个逃跑路线妙啊,既可以逃过层层官道的关卡,还不影响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