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还不跪下叩见院首!”
“还请皇上息怒,”众朝廷大臣纷纷朝皇上恭敬颔首,而后埋下头左看右看,院首在哪。
哪呢。
沅帝走到龙案前,双手负在身后,居高临下的帝王威仪,“跪下。”
朝廷官员们一个激灵的颤抖,脑袋嗡嗡嗡嗡的。
跪谁…
这里只有那个张扬的女子。
难道是她!
院首不该是个五粗大汉,亦或者年近半百的老头吗。
拂乙将袖中军枢院首的令牌扔在地上。
“铛啷——”一声。
朝政殿安静得只有那枚威严无比的令牌落地的声音。
朝廷大臣不可置信的看着拂乙,抖得跟筛子似的。
寒毛噌噌的倒竖。
没多想,纷纷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臣等拜见院首。”
堂堂威慑世人的军枢院首是她,真的是她。
难怪每次看见她,他们都莫名其妙被她的气势折服而畏惧。
任谁也想不到,能让天下畏惧不已的大人物竟是位年轻女子。
那枚令牌就是号令厌戎百万戍兵的军令,也是象征他们沅国供如神明的院首身份。
令牌仿不来,也造不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