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决把玩着酒杯,处处透着矜贵优雅,声音寡淡极了,“宴会上的酒这般好喝,诸位不喝了吗。”
“诺,闫王,”众人颔首都回了宴桌上坐好。
话里话外全是命令。
歌舞又重新回来继续奏鸣。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众人暗暗埋着头偷瞥着那尊威压的大佛:闫王这是为了一女子公然挑衅军枢密院。
难啊,据说皇上还有意传位给他,这往后沅国怕是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了。
李琼音的帐篷里。
只有拂乙,叶筝筝,李琼音主仆。
叶筝筝被拂乙甩在地上,面目扭曲得狰狞,“无父无母的孩子果真毫无教养,你除了会打斗还会干什么,我虽打不过你,但我们叶氏的后代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拂乙挺烦躁的踢向叶筝筝的膝盖,“跪下。”
小兰冷嘶了一声,连忙退到角落。
叶筝筝膝盖的痛感袭感全身,仿佛都要断裂了,“你凭什么让我给她跪!”
李琼音瞪大了瞳孔缩到塌边,“叶筝筝!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
叶筝筝咬着牙,狠狠的瞪着李琼音,“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有什么证据!”
这女子还真是会狡辩,拂乙直接把她的头按了下去。
砰砰的砸在草坪上。
叶筝筝无论怎么反抗都不是她的对手。
拂乙懒懒地抬眸看向李琼音,问,“你想怎么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