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乙翻下了马,直接踹了他们一脚,“再喊试试,还打。”
禁军们都退到一旁:“……”
楼决出现在她身后,“你下山何事。”
他寻她知晓她下了山,本想跟下去,就见她人回来了。
拂乙回了头,漫不经心地指着那三人,张口就来:
“王爷,他们偷我的银子,帮我找人关好,别给任何人见他们,也别让他们开口说话。”
楼决仿佛能知晓她的内心般,扯开嘴角微微上扬,轻点头。
那三人一听,半张着嘴,“冤枉啊,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没有偷银子啊,我们是叶家的护卫。”
楼决刚刚还溢满柔情的眸子,一瞬之间就变了颜色,沾染上不近人情的冷漠:
“说你们偷就是偷。”
三个家丁:“……”
拂乙吩咐完便向宴会走去。
楼决就这么跟在她身后。
似乎出事了,他让成五去查还没回来。
偷银子?小混蛋真是能扯。
拂乙一身黑色妖冶的拖地锦裙,冷冷的走到叶筝筝的宴桌面上,面无表情。
众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看着。
没等叶筝筝反应过来。
拂乙不紧不慢的拿起案上的酒壶洒在叶筝筝的头上,不说话。
连舞台上的歌舞看到那一幕都停了下来。
叶筝筝拍着桌子站起来,酒水洒得她狼狈不堪,“陆衿,你干嘛!你是不是疯了。”
“想打你啊,”拂乙扔掉酒壶,一把揪住叶筝筝的衣领,拉到身前,懒懒散散的眯着那双好看的杏眸。
戾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