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外。
楼决就这么揪着拂乙身后的衣领,压低了嗓音,“乖,进去。”
拂乙狠狠的踩了一下他的脚,“你松开。”
楼决微微蹙眉,松了手,目送着她进去。
小混蛋,就不能踩轻点吗。
学子们悄悄地窥了那抹尊贵不凡的玄袍,大气不敢出。
这都什么事。
闫王怎么来书院了!
陆院花被闫王治得服服贴贴。
穆夫子揉了揉眼睛看着拂乙懒懒的走进去,掩嘴轻笑,他刚讲到哪了?
一物降一物。
楼决满意的走了。
马车缓缓行驶回城。
成五朝马车里的人开口道,“王爷,江浙一带的盐商前些日频频进京,游了几日湖,昨夜又全都走了,军枢密院的事咱们要插手吗?”
楼决慵懒的靠在软垫上闭眼休憩,低沉的嗓音,“盯紧些,有必要时就帮帮那位院首。”
成五叹了口气,“军枢的院首不是进京许久了吗,怎么还未出过面,真是神秘。”
楼决沉声道,“她或许准备出面了。”
那可是一个仅凭一己之力成立厌戎百万戍兵威慑三国的人。
三国都对其恐惧不已,是个难得的奇才。
父皇除了拂小乙,那位院首父皇更是敬重无比。
一位掌兵,一位掌管天下经济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