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厌的,又冷又有些颓。
她是真的生气了。
庆玉仙放下手中的那碟瓜子,用力攥着晏承夷的衣领走出甲板上。
庆玉仙下意识的使用了内力,毕竟拽个男人。
晏承夷暮名的感到危险,习惯性的运起气,一想到是庆玉仙又压了下去。
出于本能的反应,差一点他就对庆玉仙出手。
庆玉仙自是意识到他的举动,“我只是想拉汝夷公子出去而已,没必要动粗。”
虽长得这般娇弱,看来身手不赖。
晏承夷笑了笑,解释着,“我常年被手足追杀,自是学了点,不然早死了。”
庆玉仙没回答他,使用轻功跃到岸上。
她自是能想得到,一个处处被追杀的太子能活到现在属实不易。
晏承夷追了上去,跟在庆玉仙身后,“你没看见他们二人有问题吗?”
“何问题?”
“闹脾气。”
庆玉仙暮的一顿,“所以?你要趁虚而入?这样做不好吧。”
原是跟闫王怄气,怪不得今日主子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晏承夷看着湖中央那艘摇曳的丽舫,“有何不可?他未娶,她未嫁。”
庆玉仙摇了摇头,笑道,“你抢不过他。”
晏承夷闪过一抹落寞的神色,“正因为抢不过,才要趁虚而入。”
庆玉仙给了他一个白眼,“呵呵,你太坏了。”
“我坏吗?我比闫王先认识的她。”晏承夷笑得阴郁,静静的闭上了双眸。
他也比闫王先喜欢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