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音依旧没有一丝起伏。
却不怒自威,令人呼吸紧张。
萧莲儿慌慌张张将手中的鸡血藏在身后,“又…又没脏,只是坐了一下而已。”
拂乙偏过头,扫了她们一眼,很是不耐烦,“擦。”
双眸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充满危险性。
李琼仪与萧莲儿连忙乖乖的用衣袖擦着那张书桌,内心恨得牙根直发麻。
不敢抬头。
杠不起,打不过她。
直到她们二人擦干净走后。
学子们纷纷朝拂乙围了过来。
她逃课了几日,他们也不懂她去了哪。
“院花,你…你真的是细作吗…”
“是不是有人造谣…”
“真的是南国派你来勾引闫王窃取情报吗…”
拂乙不语,随性的坐下椅子,很认真地看着他们,点了点头。
众学子霎时浑身冰凉,捂了捂肩,后退了几步。
不敢看她。
这段时间的接触,她真的什么都会一般。
像,真的像‘细作’。
林鸣生拿着木头过来,朝学子们恐吓着:“想什么你们,细作细作,都忘了我祖宗怎么厮杀七录室那帮啰啰了吧!你们怎么可以怀疑她!”
“没忘。”异口同声。
正因为他们没忘,才觉得她是。
这哪里是乡野出来的人啊,学识满腹,每每学堂上的难题她都会。
一变身就是妄阳楼的东家…
这哪里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