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计划就要如实进行了。
南渊折回了膳桌上:“沅国安氏那个蠢货呢。”
侍卫立马关紧木窗,回道:“打探不到消息,不知他在何处。”
“说不定已经死了,吩咐下去,连夜将沅国的兵器秘密送回南国,不要留任何蛛丝马迹。”南渊不太满意的笑了笑。
太听话,死得快。
是他暗里指引安氏绑了申胡子的独子,他的人就有时间偷他们沅国的兵器图,他们一乱也就更加不会有人发现他要炸矿的计谋。
她太聪明了,聪明得令人恐惧。
他不得不耍些小心机。
侍卫:“遵命。”
南渊来之前,内心也是纠结万分。
别离一年,见她的第一面她就同他划清界限,当初扣押她的人内心的愧疚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如此无情决绝,也别须怪朕。”
酉时三刻。
黑得不见五指。
淮州城郊外。
南渊所有的行动准备就绪。
他现在竟有些热血澎湃,也不知这铁矿区同一时间炸开,是何种炫丽的光景。
南渊骑在马上,激动的眺望着远处那片漆黑的矿区:“她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