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乙气定神闲地抬步上了马车。
宁小先背着拂乙掩鼻轻嗤着,这陆姑娘真是调皮得不要的不要的。
书院众学子纷纷走了出门,赶上了戏。
“雁同窗,你妆都花了。”
学子们这么一说。
雁如烟更甚委屈了,终是找着了慕容川的身影,又汪汪滚下泪来,一声声痛苦的抽泣,仿佛从灵魂深处一丝一丝的抽出来。
软弱无助,惹人生怜。
慕容川递给她一面锦帕后,径直走向马车。
雁如烟揪住他的衣袍,声声柔咽:“慕容世子,连你都不理烟儿了吗。”
慕容川轻轻地撇开她的手,对着赶马的小厮温柔地说了一句:“走吧。”
头也不回。
他慕容川没有资格阻碍她喜欢谁的权力,他以前只是可怜她过得凄苦,如今她过得好了,也与他无关了。
至少每日清晨不用再去梨花斋买芝麻浆了,挺轻松的。
虽然同窗们都用同情的眼光的看着他,他倒是无所谓。
雁如烟追了上去,双眸都是泪花,楚楚可怜。
“世子,烟儿被欺负了,烟儿好难过…”
学子们看了好久的戏,雁如烟她对辛时温殷勤得不要不要的,他们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