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家,我观你气色不佳,印堂发黑。房子里隐有红光透出,想是沾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不日将有血光之灾。在下习过一些法术,或许能排上用场。”
即将关上的门像是突然卡住了,妇人只犹豫了一下,就重新推开大门,侧着身子,“有劳道长了。”
李显走进农舍内,里面还有一个人,脸上沟壑纵横,微微驼背,经过一番交谈后得知两人是夫妇。
先前开门的妇人李显称其为张大婶,其丈夫称为张老汉。
“两位道长有所不知,我那可怜的孩儿已经病了快一个月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张大婶说完,掩面而泣。
张老汉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欲言又止。虽然心急如焚,但是还礼貌的表示让二位道长先吃饭,然后再谈其他事情。
道钧摇了摇头,“不必了,还是说一下令郎的情况吧。”
张大婶立刻止住了哭声,一边把人往内屋引,一边讲起了事情的始末。
“我儿张诚也不知怎么了,一个月前突然病倒,药石无效。至今卧床不起,眼看快要不行了,还请道长慈悲,救我儿一命。”
到了内屋,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呼吸微弱的男子,双眼紧闭,嘴唇发乌,瘦的皮包骨,脸颊凹陷,显然命不久矣。
李显站在一旁,正想见识一番术法的神奇,谁知道钧却对他说道:“这事交给你了。”
李显一愣,交给他了?他什么都不会啊!
道钧全然不在意李显的窘迫,只是站在原地,静静望着床上的病人。
李显嘴角抽了抽,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去。
先是扒开张诚的眼皮看了一眼,瞳孔无神,但也没有扩大,证明还没死。
然后该怎么办?两眼一抹黑啊。
李显仔细思考了一下,既然道钧交给他,那就证明他是能解决的。
于是闭上了双眼,将心神沉了下去,仔细回想昨晚的感受,那种似有似无的感觉,以及五彩光芒。
一点、两点、三点……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一点点的浮现。
道钧立在原地,微微点头。虽然很微弱,但是李显四周的灵气还是有些搅动。
“他的速度,甚至比当年的我还要快上几分。”道钧在心里给出了评价。